Dr. Erickson既是一位精神科醫生,也是一位心理學家。他在取得了醫學學位的同時,他也取得了心理學學位。因此,他是美國精神病理協會以及美國心理協會的會員。除此之外,他也是美國精神官能病理協會的會員,他同時在歐洲、南美洲、亞洲也是很多臨床催眠組織的榮譽會員。他是美國臨床催眠協會(American Society for Clinical Hypnosis)的創會會長,並且他也是該協會專業期刊的創刊編輯。他從1950年起就開始了他的專業生涯,包括了它在Phoenix、Arizona的個別會診,以及旅行美國各地舉辦有關催眠的演講會,也到過其他的國家。
Dr. Erickson出生在Nevada的Aurum,那個城鎮現已不存在了,他是少數乘坐馬車往東搬移的居民,他們全家後來在Wisconsin的一處農場安頓下來。他對催眠的興趣就是在他從Wisconsin大學心理系畢業後,觀看到一位催眠師Clark L. Hull的催眠示範後開始的。他對所看到的催眠表演印象深刻,Erickson邀請被Hull催眠的個案到他家裡,他要自己來催眠他們。從那時候起,他自我學習當一位催眠師,當他在假期時回到他父親的農場時,他利用每一位願意留下來的個案來做練習,包括了他的學生、朋友、及他的家人。在次年的秋天他參加了Hull舉辦的催眠研討會,在那研討會裡頭Erickson可以大大的檢驗他在夏天練習催眠個案的成果,也可以對於他所做的實驗結果做一些檢驗。在大學三年級時,他已經催眠過數百個人,那時他持續不斷的做了很多實驗,而且他也在醫學院裡頭、心理系、Mendota州立醫院示範催眠。
Dr. Erickson不能夠透過鋼琴師所彈奏的旋律來判斷是否是一位好鋼琴師,因為他是音盲。這也因此成了他工作上的特質,他說:『有太多人是透過說話來溝通,我的音盲迫使我更注意在對方聲音的轉變上,這表示我不會被對方說話的內容給分心了。有很多的行為模式反映出了對方說了某些事情,而不是說了什麼內容。』
Dr. Erickson也是位色盲,這也成了他的一項有利條件,在於當他實驗使用催眠來產生色盲現象。這避免了實驗者偏見的產生。關於他的這項著作,記載在他對超感知研究的其中一項研究報告裡『催眠引導中使用假性互補色影所產生的色彩幻覺』。受試者在催眠中去觀看一張白紙,被告知是一張有顏色紙而產生色彩幻覺。接著,他們立即觀看一張白紙,而產生視覺互補色的影象幻覺。Dr. Erickson自己不管在清醒時或是在催眠中,都沒辦法看到白紙上的任何顏色。(他可以看到的唯一一個顏色是紫色,也許他看到的紫色並不是很正確,他把這顏色應用在他生活周遭。他戴紫色的領帶,穿紫色運動服,紫色睡衣,家裡的浴室是紫色牆璧。)
Dr. Erickson喜歡把治療型態以幫助個案去擴展他們極限的方式展現,終其一生他都在做這樣的事情。在1919年他罹患了小兒麻痺時,他被告知再也不能夠走路了。他花了好幾個鐘頭專注在讓自己腿部肌肉做些微的移動,在不到一年的時間,他就可以靠拐杖站起來。他甚至在一家罐頭工廠得到了一份可以坐著做的工作,並且可以資助自己進入Wisconsin大學就讀。當他在大學的第一年時,他的醫生告訴他可以利用暑假期間,於早晨時做一些不需要用到腿部的運動。他決定做一個獨木舟之旅,認為這是個很適合的運動,Erickson在六月時乘坐17呎的獨木舟,穿著救生、衣一套的罩衫、綁著一條頭巾充當帽子。他的腿沒有力量將獨木舟拖上岸,而他必須在水裡游個幾呎。他這趟夏季泛舟之旅的糧食包括了一小袋的豆子、米、以及一些烹調用具。他花費在補充更多糧食的費用上只有2.32美金。帶著這些裝備,他計劃從六月到九月的時間,從穿越Madison湖開始,下到Yahara河,在下到Rock河,再進入到Mississippi河,接著進到離St. Lois之前幾英哩遠的地方,接著再回到Illinois河,穿越Hennepin運河回到Rock河,接著再回到Madison湖。他延途找食物吃,看抓到什麼魚就吃什麼魚,找尋河岸邊可食用的植物,晚上就地露營。在Mississippi時就獲得一些農作物來吃,這些農作物包括一些廚師削過皮後丟在河流上的,有很多的馬鈴薯或蘋果被誤丟在河裡頭。在夏季末的時候,他已經旅行了1200英哩,幾乎沒有什麼補給或金錢,他的腿也沒有足夠的力量讓他將獨木舟拖過河道中的障礙物,在他一開始划了幾英哩時,他的身體很虛弱也很疲憊。
Dr. Erickson離開Eloise並且搬到了Phoenix,大部份是因為他的健康因素。他的私人診療執行是透過獨特的方式。他看診病患的診療室是在他家,他家是一間很溫馨的三房磚造房子。他讓病患等待的地方是他的客廳,他的家庭生活以及八個小孩都會與他的病患們接觸。他看診的診療房間裡頭,足夠放下一張桌子,一些椅子,以及一些書架。在牆上是一幅他父母親的照片,他們活到了九十幾歲,到處都擺放著他的家庭紀念物品,包括了一隻毛絨絨的獾。對Dr. Erickson是一位精神科醫生來說,這樣的診療辦公室幾乎是不矯揉造作的,但他對這診療室的看法是,這樣比較方便。他的一位年輕學生要在Phoenix執業,想要找一個適當的診療辦公室,他有一次對Dr. Erickson抱怨說他的辦公室還沒一應俱全,Dr. Erickson回答他說,當他第一次開業時,辦公室的設備是很遜的,那時在辦公室房間裡只有一張打牌桌以及兩張椅子,他說:『但是,我在那裡。』
Dr. Erickson當談論到催眠及治療時,都會以他的生活及孩子做例子。對那些也許會抱著疑惑的讀者,認為有一位催眠大師父親會是什麼樣子的家庭,讀者們可以從他著作裡的『小兒催眠治療』這篇文章可以感受到。Dr. Erickson描述了他在他兒子Robert的一次意外中,解釋那次事件裡頭如何處理兒同的面對疼痛問題。Robert從樓梯上摔落下來,造成了嘴唇撕裂傷,並且將上門牙撞進了上頜裡頭。他邊流著血邊大叫著,帶著疼痛與驚嚇。他的父母親很快的跑過來,看到了這是一場意外。Dr. Erickson寫道: